網頁標題: 盲人學倉頡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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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倉頡字母組合漢字

 <p>這幾天重新將本篇文章做了點修改, 抓出了幾個錯字, 也修改了幾個句子, 希望能更完整地表達我的文字學習概念。 在此要特別感謝臉書的朋友們, 真所謂天崖若壁鄰, 相隔在往計網路的各個角落, 我跟大家請教了許多文字問題學會很多漢字, 於是也有了進一步的規劃學習進程, 希望我很快能設計一份適合用來教育先天盲文字學習的教才教法, 先交會自己, 然後跟其他朋友分享。 當有一天再也不會發現我的文章出現一大堆錯自的時候, 那應該以能表示我除了使用盲文書寫文字, 亦可使用漢字撰寫貼文分享了! 善用網際網路作為我的學習平台和分享園地, 這是我最大的幸運處。

 <p> 盲人學倉頡的第一不這篇文章分享, 從 a 打到 z 每次打一個字母就按一下空白鍵, 便能知道怎樣利用英文字母輸入至少二十四個國字了, 這二十四個國自叫「倉頡字母」。 「日月金木水火土, 竹戈十大中一弓, 人心手口, 尸廿山女, 田卜」, 這二十四個字假如都用六點(或注音)輸入法一次打完, 中途都不選字可能未必全打的正確, 但是用倉頡二十四個英文字母不但能正確打出來, 而且還可不必知道這些字「長啥樣子」。 也就是說先天盲視障者不用圖像概念也能打出這些中文字, 那對我而言將會有什麼啟發作用呢? 其他的國字也可以這樣學著「打出來」嗎? 尚未研究出「盲人如何學中文輸入法」前, 容我先以自己的方式分享中文輸入學習心得。

 <p>首先, 我想試著從這二十四個倉頡字母當中找出可用以組成令一個字的「配對方式—或稱文字組合」。 雖然許多先天盲視障者從小並不曉得「明」這個國字怎麼寫, 「我們學點字多半只知道它的拼音, 從來也不曉得它的筆劃」, 但也許聽人說過「日月明」, 因此至少知道「明」這個字尤「日」和「月」組成, 也知道用倉頡輸入法打個 a, 「日」就可以被打出來, 再打 b 也能打出「月」, 來試看看, 用倉頡打 ab 兩個字母再按空白鍵, 「明」這個字有沒有打出來? 倉頡輸入法跟蝦米一樣, 「輸入完英文字母組合」然後按空白鍵國字就出來了, 我們視障者需要學習的是「怎樣組合字母」才能打出我們所要的中文字? 例如我想打如果的「如」, 我就必須知道「如」是一個(女生的「女」)跟一個(門口的「口」), 打「女」這個字要按 v, 「口」按 r, 所以我輸入 v r 再暗空白見就對了。 要打如果的「果」呢? 只要有人告訴我︰ 上面(田地的「田」), 下面(木頭的「木」), 雖然我不曉得「田」與「木」的樣子, 更不知道它們的筆劃寫法, 但我只要打個「田」再打個「木」, 按空白鍵以後水果的「果」就被我打出來了。 現在我可以用倉頡把「如」跟「果」這兩個字打出來, 到此為止我也已經學會打「如果日月明」這五個國字了, 加上二十幾個倉頡字母, 是否可輸入一些短短的幾個字來組成句子? 例如「女人心中如果日月明」, 打出來是不是覺得很有成就感呢?

 <p>爭取平時多與明眼人互動交流機會, 聽聽他們對漢字的描述方式也可以累積我們對中文字的學習經驗, 即使明眼人可能會說他也不曉得怎樣告訴我們, 但如果他在我們的手心上寫字, 說不定還是能讓我們感受一點「筆劃手勢」的寫法, 因而能對文字線條的組合稍有一點認知觀念。

◆ 文字的回憶

 <p>雖然漢字結構的描述只能透過視覺感官途徑讓人們相互交流, 這對先天盲視障者的文字認知學習顯然不利, 不過有些文字部件組合還是可通過「口語表達」來明確說明的。 小的時候經常聽人告訴我「一是一橫」, 「數字二是兩橫」, 「數字三是三橫」。 學倉頡我知道「要打一就按一個 m」, 兩個 m 能打出「二」, 按三個 m 就打出來「三」, 所以「一二三」我就知道怎樣打出來。 有人告訴我朋友的「朋」是兩個月亮的「月」, 那我就可以用倉頡「打兩個月」把「朋」這個字打出來; 烤肉串的「串」市兩個中間的「中」, 因此我打『中中』就對了; 呆子的「呆」上面我就先來寫個(門口的「口」), 再寫(木頭的「木」), 於是當我輸入了『口木』然後按空白鍵, 「呆」這個自救可以正確地被打出來。 森林的「林」『苜苜』、森林的「森」『苜苜木』, 如此我用倉頡打「森林」這兩個字就容易多了, 假使我的點字技能欠佳可能就會把「森林—⠑⠥⠄⠉⠹⠂」打成「身零—⠊⠥⠄⠉⠽⠂」。 學習注音輸入以外了中文輸入法, 即使我國語發音不夠標準也能打出正確的漢字, 這是我想學習倉頡或者蝦米輸入法主要原因, 關鍵在於因為視覺缺陷所以「我不曉得那個字怎麼寫?」 不曉得文字筆劃寫法是不是就無法學習中文輸入法了?

我還很小的時候每次家人外出總吵著也要跟著一起走, 想聽聽外面的聲音, 想知道跟外面的人講話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逛大街買東西最喜歡問「這是什麼」、「裡面有什麼顏色」, 凡是我能摸到的任何東西都很敢興趣不斷問這問那的。 年紀再大一點家人告訴我報紙上面寫很多字, 剛開始我不曉得什麼是「寫很多字」? 似乎許多東西上面都「寫很多字」? 我想先天盲視障者由於缺乏視覺感官緣故, 並不曉得「眼睛看見的世界是個怎樣的玩意」, 要不是因為有家人跟我說, 我也不曉得「顏色」是啥概念? 對我而言, 許多「視覺的經驗累積」都是因為與明眼人互動才曉得的, 而所謂的「曉得」並不市一種知覺感受, 事實上那的確只是一種「曉得」, 例如先天盲朋友曉得晚上才有月亮, 那只屬於一種「知識層次」的認知而已。 進入國小就學階段老師雖然嘗試教我用眼睛「認讀文字」, 然而點字對我來說依然比較具有讀寫效果, 可是我並沒有放棄國字, 只要有機會就請人唸唸任何物品上面寫的字, 報紙、故事書、電話簿、門牌號碼…, 任何東西上面只要有文字都想問問「那是什麼字?」 即使自己並沒有真正看得清楚「文字的樣子」, 也要磨坊一下小時候弟弟們「寫字的模樣」。 時常有機會跟明眼人在一起, 不但喜歡聽聽他們對世界的描述, 也要問問他們看見了什麼, 更愛問一問我手上的東西的樣子、顏色等等。 我雖無法全然用眼睛「了解世面」, 但因為他們常為我閱讀各類有文字的物品, 使我對周遭一切事物有著更多的想像, 是的,即使緊止於想像, 那野已史我有著許多樂趣和學習經驗了, 我對文字符號的學習認知方式依然如此, 縱然不曉得「文字究竟怎麼寫出來」, 但十聽多了、時間九了, 有些文字也「知道怎麼寫」了, 所謂「知道怎麼寫」僅只在於知識的認知層次, 「拿筆寫字」對我來說只的就是寫點字。

 <p>我真正開始對文字感到濃厚好奇, 那是因為小時候常有人拿著故事書念給我聽, 「原來那些小小的嘿個兒那麼神奇, 會講很多事情給我們聽!!」 我要一直等到家人為我準備一隻很粗大的黑色簽字筆在白紙上寫字, 才曉得「那些嘿個兒叫做國字」, 同時也知道「字是怎樣寫出來的?」 而我的家人教我寫字的時候, 必須把那些文字畫成「大個兒」才能讓我知道「國字的樣子是啥」! 家裡曾經開書店, 這又更使我對文字感到好奇又好完了! 「書店裡的大人手上拿著書本在發呆, 究竟能在書裡面看見什麼呢?」 這一直市我小時候埋藏在心裡「也許很愚蠢」的念頭!

 <p>上大學某次資源中心要為我們安排個別話的課後輔導課程, 老師問我有沒有特別想學什麼? 我隨口說想學倉頡輸入法, 以為老師聽我那樣講時會說啥「這筆經費得來不意, 要好好珍惜, 最好學一點有用的東西」之類的, 我更懷疑老師大概會說︰ 「你不是更應該要學一些跟視障者有關的生活技能嗎? 那對你才有幫助, 學倉頡輸入法你將來根本用不到, 學那個幹麻? 況且你也不認識國字, 學了也是白學, 這筆經費這樣子就花掉了有點浪費!」 然而我卻猜錯了, 老師過沒幾天便安排一位商業教育學系的同學來教我倉頡輸入法了, 我「瞎字不識」怎學倉頡?

 <p>我的幸運在於一旦認定了想做的事情便盡量爭取機會多加接觸, 即使喪十我並不曉得那樣堅持想做的事情將來是否對自己有用, 不過我想還是坐坐看吧! 正如定向行動的過程選擇要走得這條路徑, 沒有走到盡頭之前我永遠也看不清楚這條路能通往何方? 「一直走下去即使終於才發現迷路了, 應該還是可以回過投來省思一酣的吧!」 這一直市我的求學信念! 假如當時老師堅持「經費該用在刀口上」, 只能要我選擇所謂「對我有用的東西」, 一般也許認為對盲人有用的東西是生活能力培養、獨立行動技能的訓練提昇, 亦或市學業方面的加強輔導, 而當時我選擇的個別課程不但與我的大學課業毫不相干, 與視障者的相關技能更沾不上點兒邊, 甚至於難免令人感到質疑「盲人看不建國字, 學那個白花錢幹麻?」 因而就使我沒機會接觸中文電腦輸入的有趣與字根組合的概念, 持續到今日我或許也只知道「如何用點字輸入打中文」, 對於國字的認知說不定也僅僅停留在「文字發音」的層次? 「光學點字似乎也就夠用了?」

◆ 文字結構的表達方式

 <p>剛接觸中文輸入的時候就發現, 與國自相比較起來其實點字很簡單, 打倉頡的「倉」這個字, 不管「倉、艙、或蒼…」只要是這種注音, 點字都寫成「⠚⠭⠄」這樣就行, 那也甭管啥字形字意了, 多簡單呀! 有了國字觀念之後, 即使我現在用的仍是注音輸入法打自, 因為寫的是國字就必須盡量讓每個字打對、選對, 希望一般人眼睛能看得懂我在寫什麼, 寫文章那麼小心翼翼的實在辛苦, 假如大家都能看點字, 我打出來的字只要拼音正確, 「倉頡輸入法」這幾個字打這樣子「⠚⠭⠄⠅⠬⠂⠊⠌⠄⠛⠌⠐⠟⠜⠈」每個人都看得懂有多省事呢! 然而世界之所以奇妙美好, 正式由於它變換無窮才能那樣精彩有趣, 每一個漢字的背後都有一個故事, 當我開始學習使用它們的時候腦代裡也浮現著許多的往事。 兒我一聽說有人真願意教我倉頡輸入法實在也很令我感到意外與驚奇, 「我真的能夠學習那種東西嗎?」

 <p>為了讓我學倉頡輸入有更好的效果, 那位同學需事先想辦法為我釐清國字的一些筆劃概念, 「得先知道一個文字怎樣拆分字根才曉得如何取碼」, 她是這樣跟我講的。 原本她先教我認自, 再教我如何取碼。 可是一方面我的記憶力太差, 總是學了醫個字便又忘記先前學過的字, 另一方面每次教一個新字, 她都要把那個字用黑色的粗簽字筆「放大塗在白紙上」讓我比較能看得清楚。 這樣子的學習過程的確有點麻煩又很不實際, 常用的中文字那麼多, 我需要記得住每個字的結構才能理解字根拆碼規則, 不像點字「只要知道注音符號的點位」就可以打一篇報告那麼簡單易學, 實在很想放棄了, 「難道我一定得要為了學倉頡先學會認字?」 如此維持了好一段時間的學程, 到後來我仍然用眼睛任不出那些字是什麼, 然而漸漸地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現象, 「同學教我認字的口語表達方式很奇特」。 原來呀!為了幫助我更容易且清楚地分辨與記得住文字筆劃的線條構造, 每次教我認字時文字結構的口語表達她都以一些我不曾聽過的「詞彙組合」來描述。 (草字頭)、(三點水)、(人字旁), 這些被稱為「部首名稱」的詞彙由於筆劃簡單從前我已經知道了, 有些文字小時候無論父母親怎樣教我仍然看不懂筆劃, 但是經常聽他們講「這個字的上面是…, 左邊是…」等等類似的敘述, 聽九了也就「把他們說的記起來了」。 —這幾年學蝦米輸入法聽見友人告訴我「廖」的寫法, 我總會想到母親對文字的表達方式︰ 「這是廖, 上面要寫這樣子, 一橫的左邊在寫一撇, 下面還要寫羽毛的羽, 要這樣寫一橫再寫下來一直裡面要點兩點, 寫兩遍然後還有下面要寫數字八的這個樣子, 再下面還要寫三撇!」 每次研究國字輸入法在醫院母親一邊抓著我的手一邊教我寫字的畫面, 總是服現在我腦計。 大學教我倉頡輸入法的那位同學也有類似的作法, 她除了把教我的每個漢字都用粗筆話得很大, 一邊寫一邊敘述筆劃構造, 有時便也將可以倉頡拆出來的字根分開來寫, 讓線條筆劃看起來較為單純, 使我能分辨倉頡字根結構的筆劃差異, 事實上知道最後我仍記不住那些筆劃的線條模樣, 許多文字也還任不出來, 真正能被我記起來的還是教我寫字過程同學的那些文字構造表達方式。

 <p>最後同學把她教給我的字根圖用英文字母分類, 做成小冊子要我隨身攜帶著, 有空拿出來用眼睛喵一喵, 久而久之我雖終因視覺限制而仍不小德國自的長相, 然而一些我眼睛看得見的簡單線條文字用蒼節輸入也可打出來。 某天當有學生告訴我他想利用抄寫故事書來認識國字的時候, 我便想起唸大學的一段時間, 只要遇見不認識的國字用倉頡取碼打出來的學習過程。 即使直到此時此刻你再把那些字拿給我看我也不認識, 但有些能看得見筆劃的字我還是可以用蝦米或者倉頡輸入法打出來。 面對著學校的是丈學生與孩子們, 從小缺乏點字學習的低視能兒童該如何擁有多一點識字機會以提昇閱讀能力? 學過中文輸入法之後我覺得這是一種很好的文字求學歷程︰ 「遇到不認識的國自以『字根拆碼』方式打出來, 電腦會告訴我們打出來的那是什麼字!」

 <p>一直到幾年前我都認為這輩子大概真的只能靠點字打文章了, 其實用點字寫文章也沒啥壞處, 不用管字形字意該怎樣寫, 只要知道漢字正確的發音就行, 大家可以試著想像假如我們通通都用注音符號來寫作是不是省事多了? 那也甭擔心啥錯別字問題, 「只要能寫注音符號就可以寫文章」多好! 有句話說「心想事成」, 果然如此! 擠年前我看諸葛不亮寫的 我的蝦米字根以後得到了許多啟發。 事實上這些年我依然只要遇到機會就問問許多人「這個字怎麼寫?」 熱心一點的會在我手心上筆劃著, 編寫就邊告訴我啥偏旁啥部首, 左邊市什麼、右邊市什麼, 這也是我累積「一般人文字表達」的學習經驗, 然而還是有許多文字結構一般人很難說得清楚, 於是就會經常聽人告訴我︰ 「這…怎麼寫喔!不曉得怎麼講蠮!」 總時常需要靠人們拿粗鄙把字寫在白紙上讓我看, 然後一邊講解著文字筆劃寫法作為輔助說明。

 <p>與明眼人這樣的互動過程, 久而久之我便一直思考著︰ 假如美一種文字的偏旁、部件、部首或者筆劃都可以有個口語的稱呼方式, 有人告訴我「某個字的左邊市什麼旁、右邊什麼字, 底下有什麼筆劃」之類的, 即使不用寫在紙上, 我也不用知道 它的樣子, 是否也能用電腦打出那個字? 就像有人告訴我類似的聊天內容︰ 「桌子上有一個茶壺, 旁邊有三個杯子!」 我不用看道或摸到他說的是怎樣的桌子, 也不一定得知道茶壺與杯子的樣子是什麼, 只需從他的敘述中了解桌子上有杯子跟茶壺就行。 很多人都會這樣告訴我︰ 「沒有國字概念藥學輸入法很難, 除非有人把每個文字都做成立體模型撫摸, 甭先認識國字才曉得怎樣取碼或拆碼, 然後把每個國字的字根組合被下來, 要不然的話, 也只有點字或者注音輸入比較合適!」 用注音輸入法之外的中文輸入, 曉得某字用那些筆劃寫出來, 有怎樣的部首偏旁或字根組合, 只要「知道文字結構」, 是不是可不用曉得它們的樣子也能打得出來? 我的想法是, 「只要知道某個文字的結構或者字根組合方式, 就可以用電腦打出來!」 問題在於盲人看不見用筆寫在紙上的文字, 究竟該怎樣知道漢字的字根組合方式呢? —「能不能直接告訴我這個字怎麼寫?」 例如我不用知道「女」字的形象, 也不必曉得「子」的筆劃, 會打『女子』是不是就能打出「好」這個字? 當我把這「可能很多人認為愚蠢」的想法告訴諸葛不量先生之後, 我終於又開始了新的學習旅程, 有了 小蝦米學中文輸入法的學習心得作為基礎, 前年開始我又重新研究起了倉頡字根!

◆ 從蝦米回到倉頡的文字學習新體驗

 <p>曾在網路上看見有人稱「注音輸入不算中文輸入」, 我想也許可以接受這樣的看法, 至少對我個人而言從開始學會電腦打字, 一直用的就是無自天書輸入法, 我在課室現場教學生通常只要告訴他們「把電腦當作點字機操作」, 他們很快也能學會電腦打字。 如果想打出正確的國字, 頂多就是要進一部的記住「字詞組合」與國字正確注音, 然後也要曉得「怎樣從候選字中找到正確的字詞」, 我常覺得會點自機操作救很快能學會電腦打字。 六點點字「無字天書輸入法」所對應的輸入操作符號就是注音符號, 而注音符號是我們從小習以為常的拼寫工具, 除了花點時間熟練鍵盤, 會寫注音、會說國語也就會打字了, 幾乎不用太花時間學習便能很快上手, 因此我也就不覺得它是中文輸入法。

 <p>先天盲視障者想學習中文輸入, 即使真想以「死背字根組合」的方式進行, 最好還是盡力了解「國字結構」, 然後再來死背「字根組合」比較不容易忘記。 就好像我們雖然眼睛看不見, 但是能記得住自己的房間裡物件擺放位置拿東西的時候就比較方便。 然而假如房間李的物件擺放位置不小心遺忘了總得花上一點時間東摸西找, 所以說物品擺放能有個邏輯順序的記憶法, 萬一東西放到那李忘了要找也還是有跡可循。 我的中文輸入法學習概念毅然, 盡量麻煩教學者可以告訴我「那個自怎麼寫」, 不完全死背字根, 遺忘了也才有可以思索的回憶方式。

 <p>學習蝦米輸入法使我更了解「漢字結構」, 了解漢字結構再回過頭來想起當年倉頡輸入法的學習過程, 似乎更使我對漢字的學習有多一點的領會! 一開始和諸葛不亮討論蝦米字根組合的時候, 他幫助我將所有的字根加入稱呼的方式, 然後將這些 蝦米字根匯總了起來, 使我在中文漢字的學習比過去「純粹只能看粗簽字比寫出來」更具有效果。 有人說「蝦米字根太多不容易記住」, 但是因為這種輸入法的「字根符號可憐想性」, 堆然一些「字形聯想」我實因缺乏視覺概念只好死背英文字母代碼之外, 其餘事實上均可靠「聯想」來應用, 不必都要「刻意死背」才能學會, 我真正要花時間記憶的應該是「文字的結構」。 對於文字結構終於有了更概略性的了解後再來學倉頡, 配合我唸大學那位商教系同學細心指導所留下的深刻印象, 還有在特殊學校老師的一再堅持, 以及小時候父母家人的「不放棄」, (—反正看得見看不見都是那樣, 為什麼不試看看呢?), 我中能想出夯法「用電腦學會寫字」了!

 <p>不管使用那一種輸入法學國字, 在學習過程經常使用的文字即使我不曉得它們的筆劃寫法, 隨著研習的日子越來越九了一些「字根組合」的確能因為熟悉而死背下來, 不過若曉得某個字根位於某字的方位, 知道文字結構亦當有立於我「記憶文字的寫法」。 正如我「定向行動技能的學習」建立心裡地圖的過程, 知道某某東西的上面是啥、中間有什麼, 下面與右邊又有那些物事, 用這樣的四維方式記憶就不必光靠「硬被字根組合」來打中文了, 所以沒有圖像概念亦可學習。 例如當捰問朋友︰合作的「合」怎寫」? 只要他不嫌我視盲, 願意動心思告訴我︰ 上面寫好像(人類的「人」), 下面(一橫), 最下面是(門口的「口」), 我便曉得用倉頡打『人一口』可以把「合」這個字在電腦寫出來, 同時腦子裡也要如此記憶「字根組合的方式與方位」, —(這總比死被「『人一口』等於合」要好), 也許我心目中的「人、一、口」長相與一般人的視覺景象不同, 那純粹是我自己為了方便記憶所產生出的一種「特異想像」, 這樣一來不但讓我更容易記住文字輸入的方法, 與一般人交談文字寫法時也比較知道「合」這個字怎樣寫。 所謂「知道怎樣寫」並非屬於視知覺圖像的感官刺激, 只純屬我個人為了記憶文字構造兒產生的認知功能思維模式。 在例如有人教我寫︰ 上面(中間的「中」), 下面(心臟的「心」), 儘管我不曉得「中」與「心」這兩個字的視覺景象, 但我仍然可知道輸入『中心』能打出忠誠的「忠」這個字, 同時還順便了解「雖然『中』與『忠』的發音一樣, 但這是兩個不一樣的國字」。

 <p>學習漢字的字根輸入法, 雖然使用電腦輸入文字只有「字根排列與先後順序」差異, 並沒有上下左右的分別, 然而在我的腦代理頭亦可有屬於自己對文字結構的方位思考與記憶模式, 縱然這樣的想像只屬於自己特有的思維, 但求能與明眼人得到了良好的互動方式有何不可? 使用倉頡字母練習國字, 打『木一』就是「本」, 於是我可用電腦寫「日本人」這三個字了, 比使用注音輸入法要更據成就感。 出口的「出」是上下兩個(爬山的「山」), 「森林出口」也可以灑出來了; 古人的「古」(十字)的下面是(門口的「口」), (日光的「日」)下面(十字)就是早安的「早」, …等等等, 光用倉頡字母組合便可以構成許多漢字。 然而, 還有更多「文字結構」的表達無法直接以倉頡字母組合說明怎半? 或者是說有許多的文字的字根組合不是以其他文字合併兒成的, 很多漢字部首偏旁都沒有名稱, 都只能靠「寫出來用眼睛看」才能讓人曉得那是什麼, 遇到這樣的文字結構那該怎學? 如何以口語表達進行更為複雜筆劃文字的描述或寫法? 下一篇貼文再與大家分享我目前想到的辦法, 順便也還想請諸君們多與指教, 引導我有著更多原的學習與交流機會,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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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張貼者:笑笑鴿〔張貼時間:民國107年2月20日(星期二)18點11分 | 更新次數 #1 | 最後更新:民國107年2月25日(星期天)9點36分〕 | 寫信給笑笑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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