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頁標題: 鴿子的第一關
 



 

  當我聽了鴿子的父親敘述這段歷史故事的時候, 正好式在九二一大地震之前的那幾天, 鴿子的小盃沘也才剛出聲不久。 所有的人回響起鴿子小時後那段刻苦名新的過去, 都不禁替這小盃沘擔心起來, 不曉得這相同命運的主皺, 會不會也在這小小的生命繼續發揮著他的作用? 幾天之後,在天姚第動的夜晚, 所有的人,誰也不敢合演睡覺, 我們就做在校園的帳篷哩,繼續聽著鴿子的父親獎故事。  

  在鴿子降臨到這個寶島的第八個月, 大家眼看著鴿子的頭顱骨,不斷地網上漲, 腦內的壓力,幾乎快把那兩顆可憐的眼珠子給押出來了, 若不趕緊想辦法阻止這種現象繼續發生的話, 勢必造成難以想像的後果, 鴿子將因為腦內的壓力過大, 而導致腦神經受損, 最後,即有可能就變成了一之大笨鴿。 然而,就算醫生們開過依次又一次的會議, 還是找逋出鴿子的頭顱骨不正常生長的原因是什麼? 醫師們於是決定,先切開鴿子的頭顱, 把多餘的腦顱骨哥除, 然後再用一張類似錫箔紙的東西, 僅僅的包裹在鴿子的腦袋哩, 希望能阻止鴿子的腦顱骨繼續不正常生長。 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下次假如遇到鴿子的時候, 別忘了向她借頭來摸摸看, 鴿子的頭顱,漲的可室有趣極了哦! 凹凹禿禿、高低不平的線條, 彷彿這是撈天爺,不小心把十字架遺忘在他的頭上,所創造出來的藝術品。  

  命運之神的魔法視窗,繼續執行著他的主咒程式, 並沒有因為鴿子通過了第一個人生觀卡而關閉, 相反的,這魔法的威力,會隨著鴿子的慢慢長大而越來越增強。 從醫院回家以後, 父親仍然一直忙著她的軍呂生崖, 美格兩三個月才能回家一趟, 而就算回家,也指能看看鴿子的生長狀況,跟母親問候幾句話, 然後又急匆匆的回到部隊裡作戰。 父親不在家的時候, 照顧鴿子的重責大任, 都只能留給母親了。 還好母親那年,跟鴿子的外公外婆和阿姨舅舅們住在一起, 平常可以互相照顧, 否則如果要以母親一個平凡的鄉下人家, 單獨照料整天哭鬧不休的鴿子,那肯定是更加的倍感艱心的。 可是,以當年台灣的醫學知識與社會環境, 一班平凡百姓的家裡, 只要有一個殘缺不全的孩子, 除了到處片訪名醫之外, 家境貧寒的鴿子家庭, 外公外婆和母親, 也只能依靠所謂的「宗教迷信」, 和神棍的「指點」來把死馬當作活馬醫。 在那種備受煎熬與眾人眼光歧視下的掙扎, 對於一個估拎拎的婦道人家來說, 所需要承擔的壓力, 若非曾經身力其境, 那種感受一般人實在是難以體會的。  <

  鴿子曾經告訴我, 他依稀還記得小時候, 大約是在他三四歲的時候吧? 母親餵他吃中藥, 那種酸酸苦苦又瑟瑟的湯藥, 他永遠也望不掉, 當時任憑大人們如何哄騙與強慣, 那樣小小的生命又怎能底受得住那種練域般的滋味。 於是鴿子唯有極力的掙扎反抗, 最後, 整碗昂貴的中藥材, 就這樣被鴿子給炸爛了。 碗破了,湯藥毀了, 母親的新也遂了, 一家人除了哀傷還是哀傷,,再也沒別的辦法可想。 鴿子永遠永遠也望不了那碗湯藥的滋味, 還有那破碎的碗所發出來的怒吼聲, 還有,母親的唉聲嘆氣與無奈的音色!  <

  鴿子第一次出院的幾個月後, 再五月的第二個禮拜天早晨, 家中只剩下母親和鴿子。 不支怎地, 鴿子那天的哭生竟然特別的小生? 起初母親並不十分在意, 跟往常一樣,只忙著家裡大大小小的事物。 到中午的時候, 她把便當送到荔枝園理給外公外婆吃, 回到家哩, 發現鴿子躺在以子上已經睡著了, 似乎也沒啥亦樣。 可是一直到太陽下山以後,, 當外公外婆從力支原理回來, 鴿子還睡的正香。  

  「奇怪!今天怎麼那麼愛睡呀?」  

  母親儘管心裡嘀咕著, 也沒決查到有任何亦樣。 當晚,剛好父親從軍中放假歸來, 一家人快快樂樂的慶祝著好不容易而來的團聚, 幾乎快忘了令一個世界的人類。 吃過晚飯後, 父親才突然覺得奇怪, 鴿子從中午睡覺到現在, 怎麼都還沒有睡醒? 於是抱起鴿子,輕輕的叫著他的小名, 卻沒任何反應。  

  「囝載今天特別的乖, 也不哭也不鬧說!」  

  母親在旁說著, 但語氣中開始有點而的不安起來, 深怕這次鴿子又出了什麼問題, 而這一竊的問題,又似乎都要怪則在母親身上。 其實,母親自身陳單的壓力, 加上眾人的不解, 一層又一層緊緊地包裹著他的心靈, 使他無處訴說, 只能隨著歲月的劉世,而積壓在心理的最底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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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張貼者:鍋蓋子〔張貼時間:民國95年4月5日(星期三)下午3點54分〕 | 寫信給鍋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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