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一年我終於高三畢業了,
可是並沒有考上大學,
但也並不感到意外,
因為我知道自己本來就該考不上,
除了自己愛玩,
不用功唸書,
多半還是能力不足,
需要再加油。
事實上嗎?
說是珍的全沒感覺嗎?
騙人的!
全班都考上大學,
就我一個梅考上,
得啦!
沒人跟我作伴,
難免感到孤獨。
畢業典禮很簡單,
報章雜誌都來採訪考上大學的同窗們,
把我冷落到一旁。
放榜那天好消息一傳來,
學校還未他們放一串好長好長的鞭炮慶祝,
更為他們在玄關張貼宏單子,
黑色的墨汁,
張燈結綵,
好不風光場面!
校長著實給了他們許多許多的加冕與祝福,
卻也沒忘記要給我一點打氣,
要我別氣餒什麼的,
反正不就是一些平常聽慣了的訓斥與鼓勵嘛!
所以在我的感覺,
高三那年畢業典禮珍的很簡單,
長官來賓致詞說些什麼,
半句話也沒有塞到我耳朵裡去,
心理只想著明年也要跟進,
可不許因為慘遭滑鐵盧而選擇放棄。
哼!我是從不知道怎樣才算是認輸的!
本來嗎,
大家都認為我肯定考不上大學,
怎麼可以讓它們一猜就中呢!
還是要跟它「拼了」!
非考上大學不可!
回到教室整理抽屜,
某位同學知道我的心情,
根本不用任何安慰與鼓勵,
直接瞭蕩用力把我肩膀拍下去說:
「欸!走啦!星期五一起去玩!
別假裝愁眉苦臉的樣子好不好!」
「幹!誰根你們假裝愁眉苦臉哪!
去你的累!
花錢的我不幹哦!」
我也一八掌狠狠的回拍他的肚皮罵到。
就這樣,
我們一行四個,
沒有人有什麼特別要到哪玩的計畫,
背著包袱就出發。
要不是因為根一千三的約定,
這段小小的往事差點要從我的記憶中消失。
那年暑假我過的很不開心,
但那段四處旅遊的日子,
卻給我許多的鼓舞,
使我日後的大學生活增添了許多色彩。
當你真正下定決心去做某件事情的時候,
因為你有著很強烈想要成功的信念,
你必然會達成心願,
這就叫做心想視成。
即便後來的結果可能不是你想要的,
但因為曾經努力過,
努力的過程比結果還更彌足珍貴,
如果能體會到這一點,
學習的路途才會更顯得樂趣多多。
畢業典禮結束意味著我再啟銘的學習生崖已經告一個段落,
此時考慮該網何處飛翔?
或著繼續堅持原先的理念?
實是南以下決定。
如果選擇就業嗎,
我只會案牛,況且力道不族,肯定是一條死胡同;
然而如果選擇繼續升學?
實在絕得唸書不適合我,
恐怕硬要強迫自己繼續讀書,
那就等於是我得了自虐狂。
升學與就業,
左右都是個苦!
兩種都很難抉擇,
該如何殺出重圍?
凡是讓我想不通的事情舊別去想它,
先百在一邊,
等待著傳到橋頭自然值的奇蹟發生。
暫時放下腦中的大哉問,就好好的根同學去遊蕩啦!
如今我已忘記當時我們第一站到什麼地方,
也忘記那幾天的旅程我們曾經到過哪李?
坦白說,士革多年,
高三那個暑假許多事情已經忘了快差不多。
舊挑幾件還保存再我計一中的來說說吧!
記得有一次到台南葉子的家裡玩,
晚上四個人在客廳李各自找快可以躺下來的地板睡著聊天,
所有的人都有滿腹的理想報復,
只有我不發一語,默默的在一旁聽著,
心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一起去一個什麼公園來著我忘了。
公園在海邊,海峰很強,空氣李瀰漫著嫌嫌的海水未到使我記憶深刻,
有個人騎在一頭牛背上,
手裡還拿著依本書,
我後來也學祂依樣,
回到學校寄讀,
也其在花園的十獅子上看書,
可要感謝那位老修,
因為我後來終於也考上大學。
後來我們到高雄壽山玩,
記憶十分模糊,
似乎記得美伊趟我們下一站要到哪完全沒有任何計畫,
四個人邊走邊鬧右邊彼此吹捧著,
然後下一站要去哪舊也不曉得誰獎出來的,
於是說走就走,立即出發,
當時候我們可真的非常的隨性也!
想要去哪說說立刻走人。
我們到西子灣喝了幾口海水絕得不過癮,
然後在路邊攔傑一輛計程車到碼頭上船,
隨著波浪起伏我們抵達其經去了。
這段旅程我記憶深刻,有照片為政,
那是一張我和包子坐再一台人力腳踏車根車夫聊天的照片。
也不記得後來又是哪個傢伙提議的,
說還要再去其經的海水浴場曬太陽,
真是個瘋子也,
納麼大的研酷熱天曬太陽,
腦筋真的稍壞了?
熱熱的海水,海有趟死人繳鴨子的沙灘,
無不令我深深埋藏在心底。
我們四個人當中,
簡子的身材最魁五,
他負責帶葉子,
上下樓提走山坡路比較安全。
葉子行動不方便,
跟我依樣走路也堯搖晃晃,
但其實比我更坎坷。
管樂對每次看葉子舉著一把重重的低音特大號喇叭,
喇叭放到地上幾乎足可抵達他的腰部,
舉起來高投過頂還要演奏,
只見他隨著唱國歌的節奏堯搖晃晃、腳步踉蹌,
沒有人不替他捏把汗,
幸好總會有人叢升旗隊伍牌重而出,
默默的扶持他,
好讓他安安穩穩的把國歌演奏完畢,
直到果們高三畢業。
我雖然走路時也會搖晃,
但那只是醉醺醺的人才會有的小動作,
平常走在康莊道路也還沒問題,
只要有人清輕浮我一把就能勉強安全走過坎坷路,
所以包子足堪此任,
負起保護我之責。
四個人自從離開學校以後嘴巴幾乎不曾壁上過,
從台灣南部開始寮到台灣的北部,
一路上咭哩聒拉說個沒完,
半夜睡著了嘴巴更不知該怎樣蔽起來?
我們抵達台北的時候已經不曉得走過哪些地方了?
踩著重重的腳步,
還是不曉得誰提議說去老許那邊過夜,
這才漂然而去也!
老許是比我還高醫界的同學,
事實上簡子、包子跟我和老許員本都是同期的學生,
高一那年我到啟明,
學生人數特別多,
學校把我們分成甲乙丙丁四個班級。
高一暑假我音病休學,
復學的時候就跟葉子同班。
高二那年,簡子與包子他們搬沒有順利考上大學,
可說全軍副莫,
於是想要繼續考第二年大學的那幾位又來跟我們同一班了。
嘻嘻!這叫做緣分。
五個人擠在老許的工作室,
研究他的電療機,
順便也讓老許幫我們電一下,
沒有一個人不被電的哇哇大叫的。
半夜其實我已經快要陣亡,
勉強支撐著眼皮不讓它蓋住我的眼球,
可是時再受不了解只好進入夢鄉。
正當我的雙腳要踏入夢的世界,
不曉得視哪一個缺德軌把我突然從夢中驚醒?
「別睡了吧!
喝酒去?」
「靠!誰呀?都快睡著了還叫我幹麻啦?」
「起來了啦!我們要出去了,
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裡。」
「噢!」我不情願的把鞋子套上,
迷迷糊糊跟著他們不曉得要去哪?
那時的台北燁城還不像現在納麼豐華奪目,
不過比起后里的鄉下地方可是要熱鬧的好幾倍了。
坐再一張椅子上突然覺得臉上一良,
更不知識哪位把一屏冷冰冰的汽水僅僅的貼在我臉皮,
這下子我可是真的全部清醒了。
聽著四周圍吵雜的聲音,
原來晚上懶惰睡覺的人還真不少。
一們一邊品嚐著桌上的食物,一邊聽老許這一年來的種種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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