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另外一群天使,
我似乎經常能遇見天使保護,
把生命的故事添加一點彩芒。
感覺昨天天色特別早就黯淡下了,
據說這是很久以來最早出現的寒流,
可是我並不曉得寒流與天色是否有關?
只覺得等公車的人特別多,
天特別寒冷,
也特別黯淡。
過去同樣的場景我並沒有那樣的感受,
因為我知道那是一群小朋友吱吱喳喳正在等公車放學。
忽然,
我好像感覺到有目光正朝我這邊移動,
也許那其實是一種錯覺,
但我還是自然而然地朝著目光送來的方向把頭稍微轉過去想知道究竟是怎了?
啊!好像有人在跟我說些什麼,
可是耳朵里充滿ㄘㄘㄘ的雜音,聽不見他們在說啥?
然後我覺得似乎站在我後面也有人,
接著旁邊又來了一群人把我包圍起來,
「是怎麼了嗎?」
我心裡這樣想著、愣著,
不曉得接下來要搭什麼腔?
只覺得似乎刺骨的寒風被擋在外面了。
真奇怪,為啥我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念頭忽然轉到好幾年前某個也是這麼寒冷的冬天,
不!其實比昨天要更冷,
尤其那天一大清晨我從被窩爬起,
毫不猶豫地買了早餐、趕上最早的一班往台北的車子,
好冷好冷,冷得使我受不瞭的台北天氣,
我站在往淡水的公車站牌等著不知何時才會來的公車,
或者可能以經錯過不知幾個班次的公車,
一直等著等著好多車子都呼嘯而過了,
我的手還是高舉著、抖顫著,頂著寒風刺骨的清晨。
我想也許我只要雙手一招就能有計程車來了,
可是十幾塊跟幾百塊錢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所以我還是堅持要等,
我想等一下公車一定會停。
也許該採取什麼特殊方式才對吧?
「等待也需要策略」我這樣想著,
這時我聽見一群學生往我這裡走過來,
問我要到哪去?
我說要等公車到淡水上課,可是公車一直都不想停。
一陣笑鬧聲之後他們有人說「你站錯位置了,這裡不是往淡水的站牌。」
啊!原來如此,謝謝他們,
接著他們把我領到正確的位置,然後告訴我他們也要搭公車,
我問他們也是要到淡水嗎?沒人回答,
可是過一會兒有人說:
「你那麼早來,
天氣又那麼冷,
一定很不好受!」
然後他們彼此商量著什麼,
接著圍成一個小圈圈,
把我包在裡面,
我問他們要做啥?
他們笑著說:「我們幫你擋風呀!」
念頭還沒有轉玩,
我視線裡有公車出現了,
一群天使把我簇擁著慢慢往前,
一排長長的隊伍靜指著並未稍有移動,
在這裡搭公車經常如此,
長長的一條龍非要等我上了車才會一起鑽進來,
可是一上公車我才知道,其實公車早就擠滿了,
他們要坐下班車的。
誰說現在的小朋友是草莓呢?
我又怎麼可以讓他們為我擋風、遮雨,
還要他們讓我先上車、讓我先坐下、讓我先找到我的位置坐好?
現在世界的聲音對我而言,
雖然變得更小聲了,
我必須繼續堅持著我的教學信念,
我相信唯有良好的課程安排才可以培育出更優質的下一代主人翁。
當聲音漸漸從我耳多裡消失的時候,
我更需要蹣跚地堅持著我的想法與念頭,
剛才又把幾個蝦米字根稍做了整理,
希望它們可以活躍在我們每個眼不見而不盲的心眼之中。
ps. 「我覺得也可以寫一些你的耳中新世界,現在是你感受最強的時候,過了這段時間說不定就寫不出來了!」
朋友突然來這句話,我當然得寫,就怕如今寫出來的文字都抹上藍藍的色彩,這些充滿憂鬱的裝飾會不會讓人看來感覺受到啥樣的感染宇令一番憂愁呢?我會考慮的。
這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