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
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
像昨晚我曾經夢見過,
也像我們昨天才玩過這場遊戲,
今天一切權變了。
那時候我念高一,
你那時候還是小一,
現在我們全都長大了。
終於,
我們也感受到歲月的無情,
過去從不相信大人說過的這句話,
請河水莫把青春帶走,
此刻重重的在我們身上應驗了。
我還記得你們這一群,
為什麼小朋友那樣愛胡鬧?
是因為我太喜歡跟你們一起搞怪。
記得國中畢業,
才剛從學校離開,
除了還沒有適應新的環境,
在腦海裡存留著,
還有許多過去美好時光的回憶,
所以每逢假日,
我就往學校跑回去,
在那時候我跟你認識了。
於是我高一那年幾乎每個星期六日,
你小一那年幾乎每個星期六日,
還有一群小朋友那時候,
我們躲在禮拜堂完躲貓瞇,
奔跑在草地上完紅綠燈,
滾在韓國草上完三角草。
偶爾我們也有在溜滑梯上完棒球,
也來比賽看誰竹竿爬最高?
腳踏車與溜冰鞋,
繞著圓環團團賺,
黑蛇白蛇誰藥丸?
荷花荷花幾月開?
還有大風吹,
也有木頭人,
大家跑著追著,
留在我腦筋理的記憶,
那一年我們好快樂。
高一暑假我在醫院度過整整半年,
後來我就不在跟你們見面,
也許中間差點而可能要見面吧?
但我們彼此都不曉得,
因為什麼事情而錯過,
也許是因為我的腦筋糊塗,
其實我們曾經擦身而過。
總而言之,
在我新身處感覺,
直到上星期我們才又再度相逢,
揭開了另一首光陰的故事。
我們都變了,
那純真的感覺早就不知往哪去?
二十幾年沒見,
時間真有那麼久?
我實在不趕屈指一算!
那日有意崇逢視早已安排好了的行程,
你談起里老師的一點事情,
同樣也令我感傷,
深怕再度引起你的傷心往事,
我隨意把話題轉到別處,
隨便寥寥你的生活札趣。
里老師對我的影響也很大,
當我午夜孟回長也有它的單影出現。
老師大學畢業那年回校教書,
當時他還沒有屬於自己的居所,
就祝男生宿舍日日與我們暢談第北天南。
我們每天聊了許多事情,
那時候我才小學四年級,
最喜歡問老師的問題就是「為什麼」?
一大堆的為什麼,
好多好多直到現在仍然沒有答案,
如今卻已然沒有人可以告訴我了。
兒童節許許多多的煩惱新式,
不知道能夠找誰談?
我們這群小鬼,
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里老師。
它的宿舍不知幾時搬到我們教室樓上?
每天早自修我們常去二樓打擾他,
對房間裡頭的所有東西都感到好奇,
壹定要咚摸西碰搞翻了天它也不生氣。
晚自習下了課,
壹群人總要先到二樓跟里老師說說話,
直到最後一個鐘聲響起才捨不得回宿舍唱睡覺鴿。
國小數學視我們最討厭的科目,
每次數學課總要被敲上幾個頭才算精采,
但誰也不願意那精采的結局,
怎麼辦?
湄關西,
有里老師可以去問,
因此那些年我們有兩個數學老師,
一個在樓下敲我們的頭,
一個在樓上摸我們的頭。
最後我終於愛上了數學。
上高一雖然經常回學校找你們玩,
但卻忘了那時未啥比較少去找里老師說話?
也許是因為長大了,
想要有一個新的遊戲方式,
不希望背老師發現。
後來經歷生病、休學、求學,
直到高中唸第六年我終於考上大學,
那室裡老師曾經唸過的學校,
可知當時年紀小,
受理老師的教誨有奪大、影響有奪深!
心理也有個願望,
希望有一天也要幫助別人解決他們的心靈問題。
大學畢業後我終於開始了我的人生夢想,
經歷過許多不開心的事情又會想到小時候,
同年的回憶,
愛搞怪的玩伴,
還有碎碎唸的老師,
珍的很想要去看看他們,
與他們續敘舊情。
可惜我自盃感濃烈,
總決得學生時代的我能力差勁,
位老師蒙羞,
就再也不敢去拜訪師長們,
跟你們也失去了連絡。
就這樣拖延著好久一長串的時間,
再今日三月八號,
這是令一個讓我感到不開心的日子,
毫無來由的一種心情起伏,
寫下了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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