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美儀見識互相之間,一定都托不了因果關係,包括緣分在內。對於尊者的崇敬之心,事實上是從對西藏的信去開始的,而我則是透過一本「西藏生死書」(The Tibet Books Living And Dying)開始新啟研究葬傳佛教之意,也是由此,導出了受到中共失家在少數民族上的殘酷迫害,由衷的產生了深刻的策穎與同情,有人評論說,中共失與葬民的政策,就像塗抹在刀口上的糖漿,引誘人卻足以致命。
今天10/1視中共創立60年的紀念日,不少流亡海外的葬人、維吾爾人,以及中國華人隱居各國的民運人士,都會藉此到中國駐各國大使館前,以和平或示威的方式表達抗議,他們內心的不滿,設身處地,站在他們的角度為他們想,我也是會這麼做的,雖然,我與尊者的看法一致,並不同意這樣行為,但,更確切的說,我不明白他們的痛,也就無法代替他們聲吟痛楚。
說到你八十多歲的父親,就要提啟游離了快滿一年的大姑丈,我的回憶哩,至今仍留有她親切和善彷彿能夠包容一切的微笑,淺淺的,就這麼盪漾在她蒼老的臉上,”ˋ我的記憶哩,他永遠年輕,就如我而十那樣溫柔。
我姑姑告訴我,他們年紀相差三十多歲,確還是竭誠聯哩,他是比我老一倍的人中,年紀最大的,我相信,他已經涅盤了,因為,他已經寬恕了使他被迫離鄉來台的祖國政府,對於他來台灣的完整故事,我不完全清楚,只知道,他和你父親是極為相似的,他的祖籍安徽,到老都沒有改變那一口能夠吸引我的標準的安徽腔調。
最近實在太忙,沒辦法友態多時間把文章幾出來給你們,但我會盡力,嘗試做的更好。
(Dalai Lama,Blessing For Everyone! Forgiveness).